南王偃旗息鼓的呢?”
三哥摇首道:“良南王封南远在边陲,消息不似京城这般流通,宣相如何劝住了良南王咱们不得而知,也只能各凭想象揣测一番罢了。”
“听说咱们这位宣相不止文才出众,连人才也是顶好的,是么?”有外乡客插进话问。
三哥眼放异彩,道:“这是自然。宣相的相貌人才足以与咱们天纵英才的王上并肩颉颃,俊美优雅,纤尘不染,直似谪仙下界呐!”
众人又掀一波惊叹的声潮,一时间恨不得当下即是泼水圣节之日,能远远一睹他们那位神人少相的风采。
“三哥,您是如何得知这许多的呢?莫非三哥在朝中有人?”小二不无艳羡地问。
“天机不可泄露也。”三哥喝尽最后一口,潇洒洒在众人挽留声中飘然而去。
小二满脸向往,痴痴呆呆地问身边一人道:“你们说,那宣相的人才真有三哥所述的那般好么?”
“人才好与不好谁也不知。但对咱们百姓好却是真的,他在任这三载中,治水患,减税赋,兴农商,废除株连制,哪一样不是与咱们息息相关的大好事?别的不说,就单凭他敢当街杖责那个恶迹昭彰的才国舅,胆识魄力便无人可比。再说如果没有相爷,你这小二不也早到关外为奴了么?说不定早就冻死在那冰天雪地里了罢?”
“是,是……”闻言,小二手脚麻利抹拭地起了桌子。若不是那位宣相将株连制度给废除了,他这个昔日吏部尚书家的家奴早在吏部尚书因贪巨款被查抄时发到边疆终身为奴去了,哪还有眼下这般与人闲嗑打牙的悠闲日子。少相啊少相,真真是咱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