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现在的这张脸很完美,而且丝毫看不出“程安安”的痕迹。
为什么我要害怕暴露于光下呢?我已经不需要再畏惧了。
遛弯结束后,徐至就对我说,他已经订了两天后回北京的机票。
在这之前,要求我去看心理医生,去除梦魇。
我欣然接受,毕竟我这个梦魇,折磨的不止是我,还把徐至给折磨成了熊猫眼。
末了,我对他说了五年来的第一句感谢。
“徐至,谢谢你。”
“我们俩,谁跟谁啊。”
踏上返京之路的那天,我的心情异常沉重。
心里翻腾着的不是喜悦的回归之情,而是一种无尽的恨意。
而这恨的对象,是陆承北。
我有一种预感,我会很快见到他。
我终于,要再次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