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自己的嘴唇,有些崩溃地让他离远点。
我的拒绝似乎让陆承北有些受伤,他没有再接近我,而是默默退了出去。
看了看摆放在桌子上的食盘,以及掉落在地的金色剪刀,我有些恍惚。
仍旧不禁粒米,不过我稍微喝了点水,便浑浑噩噩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陆承北并没有在房间里,他昨晚走后应该没来过。
我醒得不算早,也不算晚,简单洗漱后,便想下楼看看。
还没到一楼,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俆若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