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北一下就听出来了,他问我,“你怎么了,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没有,怎么可能不开心,我很开心,晚上得找个地方庆祝一下!”话刚出口,我的眼泪却没来由掉了下来,因为我知道,等到晚上的时候,我根本不可能和他一起庆祝。
没有啜泣,任由眼泪和鼻涕横流,我和陆承北再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掏出纸巾擤了一下鼻涕,我看开了一般,望着眼前的灰色地带,这次没有犹豫,迈开步子就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