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以压倒性的姿势看着我。
“……”我莫名心慌,也虚得要命,陆承北越是不说话,我就越心慌,“我,我可以解释……”
“你想解释什么?”陆承北说话的同时,身体往下俯,几乎鼻尖就打着我的鼻尖,“我不想听你解释。”
听不出情绪的一句话,陆承北补完这句,突然就亲了上来,异常火热。
我有些被吓到,下意识挣扎,但是却被他钳制得死死的。
只有一盏小夜灯的客厅里,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他的气息却喘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