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大战宵小。”他左思右想,越来越担心谢霆的安全,忍不住开口道:“余宫主,苏圣使,明日不如上嵩山看看热闹?”
两人都是一怔,苏兴道:“周公子你怎么也醒了,热闹有什么好看,快睡罢,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周苍道:“谢霆是个粗犷豪迈的汉子,小弟有心结识,想去看一看他,望两位成全小弟一番心愿。”余飞霜道:“此去西域昆仑凤凰峰遥远,日夜不停赶路也得花上一个月时光,怎还有时间去看热闹?”傻苍好说歹说,最后把自己和谢霆的关系和盘托将出来,说要前去相救,二人不听犹至可,一听更加害怕横生枝节,当即撒手摆头,干脆把他哑穴点了,熄灯上床睡觉。
周苍担心谢霆安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此番前去昆仑山,凶吉未知,更是心烦,加之全身被绑,要穴受制,烦情躁意无法宣泄,叫又叫不出声,难受之极,体内如有一只气囊不断膨胀,随时要爆炸开来。
次日天未光,蓝月天宫一行人驾车离开。那苏兴嘴上说一套,手上做一套,征得余飞霜同意后,留下来上嵩山瞧热闹,他不知嵩山如何走,便想和吉椁德等人一块儿上山,岂知左等右等不见四人起床,等得不耐烦,便去敲门。
吉椁德和廖小三、司徒厉、钻地鼠四人喝酒喝了半夜,大醉而眠,直到日头晒屁股还没起身,忽听得有人敲门,懒洋洋的都不去理睬,那敲门声却是不断,钻地鼠奈受不住,从炕上跳了下来,铿锵一声抽出刀叫道:“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吵着大爷睡觉,识相的快给我滚开来。”本以为外头之人是店小二,听得钢刀出鞘和喝骂之声会快快离开,岂知敲门声音还是不断,钻地鼠心头恼怒,提刀开门,刚要喝骂,门口的人喷出一口黑烟,迎面扑来,瞬时间头晕脑胀,再也骂不出声。
苏兴走进房来哈哈笑道:“众位,日上三竿,怎地还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