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二叔一听,生气地甩了一下袖子,说走就走。这倔丫头也不知道问问他好不好,吃怎么样,喝怎么样,再不济,说一句,他胖了,也好。谁知道她上来只想问方泽和离禾。虽然说不是自己养大的,可再怎么也是自己看大的。嗯,虽然也只看了那么两天,可他也不能见到年轻人就忘记了他这个老年人。
二叔擦了擦自己的脸庞,决定自己安慰自己。
梅香拉住,奈何,没有二叔力气大,二叔挣脱后,快步走开,转了几个弯,便不见了她踪影。另一旁,她听到陈婶在唤她。
二叔躲在角落中,正期待着她可以接着找她。只要她前进那么一步,她肯定会看到他,到时候,她想问什么,他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梅香应了一声,眼神不舍地看向前方。
二叔走远了吧?
他还是那么脾气古怪,梅香不由地失望而归。
等梅香走远,二叔从街角走出,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暗了许多。
梅丫头她终究心中无他。
他来京都到底是为了什么?担心她,才会一听到她从王府走掉的消息,就这么跋山涉水,不计前途不计危险地赶来,可来这里这么久了,总共只不过见过她两面,梅一面都没有和气收场。
府邸内。
不知是不是在外面着了凉,回府没有多久,她就开始发热。
不用陈婶提醒,她就为自己诊治了一番,嘱咐伺候的丫鬟抓些药回来。
陈婶见她病恹恹的,不由地发愁,希望主子回来不要怪她才好。
梅香坐在亭子中,奈何头重脚轻,知自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风寒越来越重,于她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只得回屋休息。
床塌上放着一本药书。
听从离禾师傅的嘱咐,她已经抄好三遍,如今,已经到了第六遍的地步。
每当心乱,抄书便成了她安静的秘方,仿佛这便会与离禾与方泽离得近些。
他们在那里还好吗?怕会焦头烂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