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往返梅城,也曾去过其他的地方,对一些地方的风土有点了解,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一日,有点用途。
梅香很自然地从书架中掏出一本书,让方泽自己比照下,同一处的还有其他书也有提及到,于是一整晚,梅香与他都在涂涂画画。
熬了个深夜。
不是孩子哭闹着要找他们,估摸他们都能通宵画下去。
看到小宝哭得鼻涕眼泪一把。她不由地心疼。这娃娃,哭得鼻子眼睛都红彤彤的,像个兔子一样。只是这爱哭的性子不是随了谁?
她小时候顽皮,爹爹娘亲自小也没有说过她,对她很宠爱,她不怎么哭过,如果有哭得,也多是被她欺负哭的他人,至于方泽,陈婶说他小时候乖巧,很少哭,大了一些后,人冷了许多,更不可能哭。
梅香默默拿起手帕给孩子擦了眼泪。
谁知他见到爹爹,不要娘亲,伸着两只小手,只要爹爹抱。
方泽自然地把他抱在怀中,开口便问他学问。
梅香默了默。
“他还小。”
方泽摇头:“我这时,都能背上诗。”
“……”梅香她还在玩泥巴。
她收起手帕,让他先回去,自己则开始整理在地上摊着的图。
每张图上,放了一卷书压着,以防一会儿乱糟糟的。
方泽看了一眼:“等会儿让夜莺过来看着。”
“她大着肚子呢?”
“那就赵叔好了。“
“嗯。”
哄睡好小宝,他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娘子,放轻了动作,掀开被子,悄悄关门,又回到了书房。书房内,萧珩一脸吃惊看着他画的图。
“你怎么知道这些地方?”他匆忙回去,本是取图,看来是做了无用功。
“些许细未的地方恐照顾不到。”他接过萧珩的图仔细比对着,“既有军事要图,那就更好不过了。我这粗略了画了画,心内有个比较。”
萧珩想,果然国师就是国师,怪不得当时圣上如此倚重他,这样的人作为朋友,必然如虎添翼,如果作为敌人,只能说可怕。
他幸亏与他成为了朋友。
萧珩也没有过多纠结,同他一起对图。
两人有商有量的说了起来。只是图上明显有另一人的笔迹。他纳闷了下。
“这是内人的笔迹。”见他皱眉盯着不同墨迹的地方,遂解释了下,以免他起疑,存了旁的什么心思。
能坦诚相待便坦诚相待。
“你有疑问,可随时问我。我若是不问,我不知你心中所想。我们现在目标一致,既然绝对要合作,那就必须要学会信任两字。”
方泽默默看了他一眼,说到。
萧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低叹了一声,自己刚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确实该说。
“方公子教训的是。以往不知你脾气,如今慢慢懂了。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他颇为诚挚地说着。
方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萧珩看着图上另外一块墨迹,意识到自己以往的见识确实少了许多,要不然也不会让明珠蒙尘。他一直以为梅香是需要他的庇护才能活着,却不知道她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可为他人遮阴,而他固步自封,却不知她会成长,是个可以并肩携手同进退的人。
她待人接物一向认真。
只是往事已过,物是人非,她早已嫁给他人,成了他人妻。
眸色沉了沉,他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接下来,他们一场场硬仗要打。
接连地几日。
他们都闷头在书房内。
书房内不能有外人。
她常常坐在门口,一边看向天空,一边听听里面讲的什么。他们都是低声说话,声音很低,怕有心人听到,她耳力不大行,硬生生只听到了只言片语,还是关于吃食和茶水的。
梅香皱眉,自己也只有这块上有点才?
拿出药书,她打算死磕。
近期,离禾师傅不怎么催她用功。当然,她也不需要他催,也会用功。他此时忙着照顾夜莺,自然顾不上她。她呢,虽然如此,还是一有空闲,就会看上几页书。
孩子有陈婶帮忙照看着,此时,并不需要她,唯有晚上的哭哭啼啼的,一定要让他爹爹哄,她这个娘亲近期当的很没有自己已有孩子的自觉。
瞟了一眼,书房。
果然方泽跟她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