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这才渐渐放心了起来,偶尔还会好奇地看过来,只是那黑衣女子的眼神太过可怕,只是看上一眼,连带着晚上都会做着噩梦,渐渐地他们听到隔壁刀剑相接的时候,就不再看了,连带着孩子都会选择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出门,一切都十分照旧。
夜莺也是被他们这些日子纠缠的十分厌烦。
主子仁慈,此次忍让,可最终换来的结果却是变本加厉。她能守住一次两次三次,可她无法确保自己能次次守住。都是刀剑上舔血过日子的,如此被人羞辱,如果是她,就早已放弃了,可他们却不如此,只当是他们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有时候,甚至开始调戏起她来。
她是可以随意调戏的人吗?
每每此时,她都会更加用力的反击过去。一个拳头,一个抬腿踢去,甚至,直接用刀刺了过去。
一次次,总要在最后关头止住,她也是憋屈地要死。
“滚!”咬牙对那些人说,既然无法杀了他们,可每次只要碰上她,她都会让他们尝尝什么是人间地狱的感觉,对于那些口出狂言的人,夜莺每次都让他们学做人,手下重些,残了废了,也没关系。
有人连奔带爬的走开,而有些则选择的慢悠悠的,夜莺二话不说,一把剑直直地投过去,那把刀就在他们头上飞过,只要再低那么一点点,这刀就种在自己的头上。没有转头,头上全是汗,下一刻,也飞快地跑开。
主子说了,太过份的,可以开始给教训了。
呵,既然可以教训了。她就不那么客气了。
一时间,关于她暴戾的传闻在刺杀他们的队伍中不断地被传来了。
他们以为她就是魔鬼,可却不知真正的魔鬼的人怎么会如此忍让?她若出十分力,他们早就被捏成了渣渣,还能让他们如此放肆。
主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的也是。
瞟了眼天空,蓝色刺眼。
一根冰糖葫芦就这么出现的刺眼蓝色天空下,她愣了愣,还是他,
离禾。
她想不懂他看上她什么了。他救死扶伤,她杀人如麻,他坦荡光明如昼,她隐在暗处如夜,他们是永远不会有好的结局的。
“你不用来了。”她冷声对他说。
离禾笑着的脸僵了一些,告诉自己无事:“我不来,你怎么会吃到这么好吃的糖葫芦?”
“我不喜甜食。”
“可我每次带,你都会吃的干干净净。”
“我只是不想浪费。”
原来,是他会错意了,不过,哪有什么关系呢?
“这次,是不是也不会浪费了?”
“……”
就这样,离禾每隔上一日,寻到什么好吃的都会给夜莺带上一些,久而久之,他那一日不来,夜莺都会觉得不习惯。她知道这个习惯不好,可是待在黑夜中太久,也想看看白天啊。
他就是白天,是她触不到,却愿意粘着的光明。
唇角勾了勾,她摸着他送来的东西,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