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这么好奇想知道,傅薄言也不再隐瞒,看着她柔声道,“林晚晚和你不一样,她很叛逆,十八岁就辍学在外面打工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在一间酒吧驻唱,因为她长的像你,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注意到了她。”
“然后呢?”搂紧他的脖子,宁忆安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般,饶有兴致地追问。
“我注意到了她,她自然也就注意到了我。”说着,傅薄言将宁忆安一把打横抱起,一边往大床的方向走一边继续道,“在我第二次去酒吧听她唱歌,听完离开的时候,她追上了我。”
“然后,你们就慢慢在一起了?”被傅薄言无比轻柔地放到床上,宁忆安追问。
“差不多吧!”把宁忆安放下了,傅薄言也躺上了床,然后,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又将宁忆安搂进怀里,继续道,“林晚晚的父亲是个酒鬼,赌徒,母亲很早就抛下他们离开了,她不愿意和他父亲在一起,没有固定的地方住,所以,我就把她带回了家。”
“这里吗?”宁忆安闪着一双盈亮亮的眼睛望着他,又继续追问。
傅薄言轻吻她的鼻尖,点了点头又简单道,“她搬进来大概半年的样子,我娶了她。”
他没说的是,林晚晚搬进来的第一晚,就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爬上了他的床,主动取悦了他。
那居然是林晚晚的第一次,他要对她负责,所以,娶了她。
“那后来呢,她……”窝在他的怀里,宁忆安顿了顿,还是问道,“她是怎么过世的。”
“车祸。”傅薄言轻吻她的眉心,回答的云淡风轻,那深邃的黑眸里,没有任何一丝的波澜。
“哦。”宁忆安点了点头,忽然敛下双眸,心中,默默为林晚晚哀悼。
如果,林晚晚还好好的活着,那死的那个人,就会是她了。
她会在将近两年前的时候,死在江洲郊外墓园的大门口,无人问津。
“怎么,你在为林晚晚难过?”见她眼底划过的黯然,傅薄言一只大掌捧起她的小脸问道。
宁忆安抬眸望着他,忽然就话峰一转道,“老公,溪宝已经会走路会说话了,我们给溪宝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好不好?”
傅薄言对小溪太好了,比亲生的还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这让宁忆安的心里多多少少都觉得亏欠。
——给溪宝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看着宁忆安,傅薄言的眉头微拧一下,深邃的黑眸里,涌起黯然。
“老公,怎么啦,不好吗?”宁忆安在他的怀里撒娇。
“只不过什么?”宁忆安着急地追问。
“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受过一次伤,在那之后,我就丧失了生育能力。”看着她,傅薄言终于不再隐瞒。
——丧失了生育能力!
宁忆安看着他,不禁诧异。
她……她怎么也不可能料得到,看起来一切正常的傅薄言居然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受过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难道就不能治好吗?”几秒的诧异之后,宁忆安立刻问道,不知道是难过,还是着急,忽然就红了眼。
傅薄言看着她,轻吁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