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佝偻。
模样格外正经。
毕竟——
姐姐说了,他们不熟悉,他于她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陌生人就要有陌生人的自觉。
再多看几眼,免不得又要被姐姐说恶心,他属实冤。
不过说来也无情,姐姐怕不是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
张口闭口贺先生,也不嫌烦。
贺驰亦盯着小堂妹紧揪揪的麻花辫辫股,眼底情绪多变。
这是她为了讨好身后的女人,特意起大早喊佣人妈子编的,一边坐着打哈欠一边qiáng撑着困意,让别人在自己头顶摆弄,不辞辛苦大费周章,不过是想给那个女人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