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中间已经隔了万丈深渊。
哪怕曾经再亲密,这会儿除了哑然还是哑然。
“您点的Americano,美式单咖。”白制服黑短裙的服务生端上咖啡后微笑着离开。
秦姐姐将手搭在杯把,咖啡泡沫还没有完全消退,她看着平静的杯面,相顾无言。
“对不起。”
骆征一直都在喃喃自语这句,好像除了对不起,没有任何言语能表达他内心的惶恐与无措。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他们都bī我,我很痛苦,我快要被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