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长睫湿成一缕。
只是无论他如何折腾自己,对Alpha信息素的那股渴望却愈发qiáng烈。
他攥着被子,将脑袋埋了进去,可一闭上眼,浮现的又是秦鹤洲的脸。
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将被子都浸湿了。
陆凌川的思绪开始混乱,
有时候,他痛恨为什么自己是个Omega,为什么要饱受发热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