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当初科举时,师爷犯了点事儿,不能再参加科举,被迫当了别人的幕僚,也没有被重用,机缘巧合之下,成了柏杨镇的师爷,两人哪个也离开不了哪个。
就窝在这个柏杨镇,当起了山大王,也没有了升迁的可能,毕竟县太爷也不小了,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好不惬意,要什么有什么,
“后来,这些人一批一批的离开,但还有一些人在继续寻找,就说明搜寻无果,再后来,就传出夏母身亡的消息,当初好多人去吊唁过,毕竟,夏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还有韩夫子做亲家。”
“夏母身亡也很是离奇!但没人报案!也只能不了了之,但谁知道,夏家人憋着做这么一件大事儿呢!”
师爷一点一点的分析着这件事儿的纹理,说的浅显易懂。其实师爷心智不凡,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上。
“说得有理,像夏夫人心思这么重的人,我们还是不要惹了,万一下一个对象就是我们呢?惹不起,惹不起。”
县太爷越想越觉得瘆人,连忙喝下一口茶,心有余悸。
师爷满脸黑线,不止一次询问自己,这个货当初是怎么通过科举考试的,自己却被刷下来了的。
“您不必担心,我看夏夫人身体有些不好,大概是需要卧床静养的,而且我们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不会的。我就先退下了,您在休息休息,今天下午还要开衙。”
弓着身子,谦卑的退下。
“嗯,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