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微动,将手心的玉坠递给了暗卫,“劳烦你帮我把这递给你家主子。”
“谢谢容相的舍命相救,无以为报,但望容相早日康复。”沈容嫣隔着门朗声道。
门内的容晏打开玉坠。
“雪莲丸!”霈礼惊讶一声,“沈小姐倒是舍得。”
“她以为我这是因为她受的伤。”容
晏轻轻一笑,将雪莲丸塞到了口中吞下。
“主子还未验毒!”霈礼慌道。
“不必。”容晏淡淡一笑,“这伤需几次可以好?”
“伤在胸腹,不易好,不过有雪莲丸,主子可以少受点苦,也需半个月才能动用内力,期间最好不要动用内力。”霈礼嘱咐道。
沈容嫣把这句话听的一清二楚,前面容晏说的话她都未听见。
沈容嫣站在帐篷前,看着门,阳光下,将她的容颜掩映得忽明忽暗,还是连累他受了伤。
“叽叽喳喳唧唧喳喳。”是信鸽。
沈容嫣抬眸看去,是沈家的信鸽,她扬手,信鸽看见她缓缓落下,她抚了下信鸽的头,抽出信鸽脚边的信,缓缓展开:计划已成,四已入坑,等待收网。
这么不经撩拨,还说对她忠一不二,不过是一个秀秀,就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禁闭,甚至不派人寻她。
很好,一开始就不是真心,她下手也舍得一点,沈容嫣带着信鸽回屋,回了封信:我入京,动手!
她不回去看到这场戏,这戏还唱给谁看,看容晏这个样子,怕是要再停两天才能回到京城。
伤在胸腹,伤口经不起颠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