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的是连接着的话,我们要不要过去瞧瞧?看看他们的状况?”夏蝉说道,“阿婆我想即便她不是白脸婆婆也与这诡异的宅子脱不了干系,可是如果大炮就是怪婴的话,那我们可得高度注意了。”
“嗯,反正我们这次也是想和他们碰面,照你说的直接潜入到他们的底盘或许也不错,只是,现在找路也比较关键。”
说罢,两人向着向下的通道挪了挪。
手机的灯光照射下去依旧只是黑漆漆的一片,似乎光芒都被吞噬了一般,回想起先前用长绳和锅铲的测量都没有结果,两人再度犯了难。
“笨秋,之前的长绳有八米对吧?”夏蝉问道。
“嗯。”秋鸣点了点头,“记性还不错,值得称赞。”
“那……你那个飞爪的绳子有多长?”夏蝉问道。
秋鸣眯了眯眼睛,然后有些惊异地看着夏蝉,答道:“二十米……”
夏蝉微笑着,吐了吐舌头:“所以,不干点什么吗?”
“说实话,我确实想干点什么呢,说起来,这儿有点热……”说完,秋鸣将白衬衫的前两粒扣子解开了。
咦咦咦?夏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紧张地往墙角缩了缩。
秋鸣爬了过来,双手抓住夏蝉的肩膀,轻轻说道:“一起……合作合作?”
“干……干什么?”夏蝉抱紧了双膝,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了一个人的人。
“虽然你可能有点不愿意,不过还是想请求一下。”秋鸣的眸子中散发着温柔、关切与真诚,再加上在黑暗中那身洁白的衬衫和微微露出的锁骨,在平时简直已经不能算是诱惑了,那简直是惨无人道的心灵屠杀。
“所以……做什么?”夏蝉怯怯地问道,同时,将药瓶拿了出来。
我去,这一定是幻觉对吧?我没吃药,不不不,药效肯定过了才对。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做的时候安静一点,别出声,但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大声叫出来。”秋鸣小声地说道。
啊啊啊啊啊!这个人是不是被药给弄晕了?
“不要!你……你走开!”夏蝉呵斥道。
“可是……”秋鸣放开夏蝉的肩膀,无奈地看着向下的通道,一手抓着飞爪的绳索,另一手转着飞爪,没精打采地说道,“不这样的话,或许就不能达到目的了呢。难道说……你想在下面,我在上面?”
说完,秋鸣疑惑地朝夏蝉看了看。
看着秋鸣那人畜无害的脸,夏蝉的小脸涨得通红。
装!你就继续装!这个衣冠禽兽!变态侦探!我一定要逃出去!
“喂,笨蝉,你怎么脸红了?”秋鸣不解地问道。
“别这样叫我!”夏蝉退到了墙角,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泪光。
“为什么……要哭了?”秋鸣靠了过来,“不舒服吗?”
“变态!远一点!”
“变态?”
秋鸣愣在了原地,过了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说……你到底……是有多M啊?”秋鸣无语地问道,“我觉得……你应该误会了!”
“误会?那你说说你想干什么!”
秋鸣指了指飞爪,又指了指通道,一本正经、毫无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儿肯定能够下去,但是却有点猫腻,我决定将飞爪固定在上面,你在上面守着,我抓住绳索直接去下面看看,中间不要出声音,如果出现意外情况,就马上大声叫我,我会在三秒钟之内马上回到你的身边……有问题?”
夏蝉抬起头,随后摇了摇:“没问题。”
“那就这样定了,我的命就交给你了。”秋鸣一边说着,一边牢牢地将飞爪定在了入口侧壁,“主要注意你周围有没有危险,保护好自己,如果发现绳索有松动就马上告诉我,其他的时候尽量不要出声。”
夏蝉点了点头,目送着秋鸣一跃而下,随后崩溃地瘫坐在地面上,欲哭无泪。
我到底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
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绳索开始猛地收缩,夏蝉紧张地观察着飞爪的动静,就像小猫守着河边上的冰洞一般,一旦有什么问题就会马上扑上去,将飞爪紧紧地按住。
不过,一切顺利,秋鸣从洞中爬了上来,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似乎是激动,但却有很凝重。
“难道是快到底了但是绳子仍旧不够?”夏蝉疑惑地问道,“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大炮不可能是怪婴了,二十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