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考虑主观性问题外,他们提供出来的有用信息的真假性应该不需要再额外注意了。
第三个走进房间的是一名阴柔的年轻人,他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将他清秀的脸庞硬是添上了一道抹不去的伤口,而这伤口在他的脸上,没有显示出暴戾,也没有沉淀出沧桑,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犹豫苍凉与道不尽的坚毅锋芒。
“她叫罗小依,是我女朋友。”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当天晚上其他的几位同学都去帮着挖路了,教授身体不好,就在旅社休息,我则守在小依身边陪着她。当时她的状况很不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发着烧,所以我一直在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然而,就在我中间去换热水的时候,她失踪了……”
陈宝宝问道:“那你们这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青年犹豫了片刻,随后抬起头问了陈宝宝一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你和那位叫顾秋鸣的人很近吗?你们是一伙的吗?”
“虽然没有证明,但是我可以看着你的眼睛说,我和他是一伙的,关系还不错,这次案件是联手状态。”
青年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好吧,我也能够看出一点点,或许他应该已经跟你说了一些关于我的重要信息。”
陈宝宝笑着点了点头,秋鸣的确跟他说了一些正常人打死都不会相信的重要信息。
“我叫张云,外婆就是周台山人,只不过我在周台市里长大。”张云说道,“至于我脸上的这道疤是我当初去救小依的时候留下的,当时她坠崖后并没有立即掉下去,她正抓着崖上的一棵树。我发现后便趴了下来,拼命地伸长手想要抓住她,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树枝断了,她掉了下去,我也因为失去平衡一下栽了下去,被崖边的石头和草枝弄成了这副模样。可我比她幸运多了,托住我的不是树枝,而是凸出来的石头,虽然是脸着地,让我多了这样一条伤痕,但好在没有受更重的伤,还保住了命。”
听着张云的叙述,陈宝宝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虽然秋鸣也没有证据,但他做出了一个有关他脸上疤痕的猜测,而这个猜测的方向也和陈宝宝的观点一致——但和现在张云的说法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