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响起其他人了？”

张帆脸色一滞，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确定齐韶音不在，也不是赵磊给自己下套之后，这才送了口气。

“哪有那么多什么情不情的，我现在只想她能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赵磊也略微收敛了神色，轻声叹息。

“就没想着不顾这狗屁任务，带着她远走高飞么？”

“让一个姑娘和自己有杀兄之仇的人远走高飞？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么？”

张帆自嘲似的笑笑，摇了摇头。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赵磊叹了口气：“我不也是什么都不管直接退役结婚了吗？现在生活的不也挺好？”

“嗯，这倒是实话。”张帆撇嘴：“几百号人里现在就属你过的最自在。”

“这才是平凡人的生活，什么飞蛾蝴蝶的，到底算不得人类。”

赵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找曲空尧问罪去。”

张帆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深邃的洞穴，眼神迷惘，却又带着一丝温柔。

“平凡人的生活......”

想了想，张帆摇了摇头，拽起老幺一条腿，拖着他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跟上了赵磊。

曲空尧靠在桌子上，抱着肩膀，眉头紧锁，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

老幺已经出去两天了，到现在一个消息也没有传回来，曲空尧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他是已经插入纵深，还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想不清楚，只好揉了揉脑袋，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

刚一开门，便看见赵磊和张帆站在门口，以前以后，张帆的手里，似乎还拽着一条人腿？

“你要出去找你的探子？”

曲空尧一怔。

“不用找了，我们给你找回来了。”

张帆冷笑，抬手将已经冻僵的尸体扔到曲空尧脚下。

看着死状凄惨的老幺，曲空尧微微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如自己问问他？”

赵磊抬脚，踢了踢脚下的尸体。

曲空尧更加不解：“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撞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