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曲空尧不止一次和其他人提起。

但却除了他自己，或许是因为他的位置，往往情报和人命不可兼得。

他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好到连续几年的任务都没出过任何差错。

蓦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吓得张帆浑身一个激灵，合身一滚，箭矢擦着他的衣服从身边飞过，簇地一声刺入了白狼的尸体里。

张帆勉强躲开了这一箭，却根本不敢放松警惕，因为飞射的箭矢宛如有生命一般，接连不断的射向他。

又是一箭，张帆继续后退，后背却撞在一颗树上，退无可退。

情急之下，他只好抽出长刀，横在身前抵挡。

当啷一声脆响，早就遍布裂痕的长刀被这一箭射中，瞬间断成两截。

看着并不陌生的碳纤维箭杆，张帆倒持着断刀，警惕地看着周围。

“不错啊，我以为这几年在监狱里你的身手会退步很多呢。”

不轻不重的嘲笑，在丛林中回荡，声音不大，却一直在丛林中飘荡，仿佛说话的不是人，而是某种......没有实体的东西。

“你是哪家的孤魂野鬼？想害人命就出来说话。”

“我若是真想杀你，第一箭你根本躲不开。”

张帆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分开丛林，从张帆面前不远处走了出来。

看见他的真面目，张帆翻了个白眼，下意识松了口气。

“神仙大人，我哪里惹到你了？”

侯毅默默的将自己的箭矢全都捡回来，毕竟是碳纤维的箭杆，每一根都很昂贵，而且在这种地方，没有补充箭矢的地方，他每一根都要务必节省。

“你没惹我，刚才射了你十六箭，是被你枪杀的队友数量，我只是帮他们出手而已。”

张帆一怔，沉默不语，半晌，弯腰捡起面前掉落在地上的箭矢：“你怎么来了？”

侯毅不语，只是扯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