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钱,是告诉咱们他不屑于要咱们这些东西,这人,来头不小啊。”
大副听着这人的分析,微微皱眉。
“那你打算怎么办?别告诉我你打算杀了他。”
“怎么可能?你坐在他对面,自然看不见他的赌术如何,但我站在他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的赌术,是在牢房里学的。”
大副挑眉:“你怎么知道?”
那人清了清嗓子:“咳咳,因为我也是在哪里学的。”
“那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他罪大恶极?我们放了一个怪胎上船?”
“不不不,截然不同。”那人嘿嘿一笑:“您先听我说完,那个牢房,来头可不小。”
“当年,只有少数一些穷凶极恶的人,才会被关进去,不巧,我就是其中一个。”
“而看守我们的人,就是从部队里分出来的一批人,号称所谓精锐中的精锐,而这个人,我隐约有些印象。”
“他是看守?”大副挑眉:“你不是罪大恶极么?怎么给你放出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这不是做了好事嘛,思想觉悟比较高,就给减刑放出来了,出来之后,这不就给您卖命了?”
大副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为他卖命?不如说这人是为钱卖命的。
“这人,不宜为敌,我们好好伺候着他们,给他们送到他们想去的地方,之后我们各走各路,谁也不干扰谁。”
大副继续留在房间里,不知道想什么事情。
而那所谓穷凶极恶的大罪人,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口,一个人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看见这人,他顿时走不动道了。
“齐河,真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还能在这见到你。”
郭崇山抱着肩膀,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齐河一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郭大哥,我出来之后可就没犯过事了,您可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