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河现在就堂而皇之的坐在房间里,悠闲的剥着橘子。
不知为何,这几天朱茵茵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奇怪了。
从最开始的一见面就脸红,到后来一见面就逃之夭夭,再到现在,只要自己坐在这房间里,朱茵茵就手忙脚乱,做什么都不自在。
“你是犯病了么?”
看着她这诡异的表现,潘河不禁皱眉问道。
“滚蛋!”
朱茵茵红着脸,怒骂道。
她这几天简直都要烦死了。
自从记住了潘河帅气的身姿之后,她眼前无时无刻不是这个家伙,甚至睡觉都能梦见这货穿越大火来救自己。
无数次梦中惊醒,朱茵茵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
那不成潘河和苏白泽学的都是什么下降头一类的邪术?
尤其是见到潘河之后,她更是无法自拔的面红过耳。
一来二去,就连苏白灵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你确定你没病?”
潘河把玩着桌子上放着的仪器,对着朱茵茵扫来扫去:“我看你这脸上的温度,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朱茵茵愤而回头,怒视着他。
可潘河的下一步操作,却着实震惊了她。
潘河先是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微皱眉:“脸这么红,还这么热,看来确实是发烧了。”
正当朱茵茵幻想这人会不会给自己找药或者接点热水之类的时候,潘河却翻箱倒柜的找出两个口罩,给他自己和苏白灵带上。
“你要是发烧了的话就自己找点药吃,可千万别传染给我。”
朱茵茵如遭雷击。
“不行。”
潘河皱眉,又拿起地上的酒精,对着房间里到处乱喷。
“消消毒,这几天你是不是都在发烧?你个医生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么?”
朱茵茵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
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和煞笔置气,不然气坏了自己就不好了。
这沙雕!难道不知道自己因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