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张帆到底还是长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对讲机。

“干什么？”

“你在哪？”终于听见了张帆的声音，赵磊立刻问道。

“我在飞机上，还有八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十个野人，是你派去送死的？”

张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赵磊肯定会问这件事情。

“不是十个，算上驾驶员，一共十一个人，”

赵磊捏着对讲机的外壳，咔咔作响。

“不过不是我指挥的，我就一小喽啰，怎么可能指挥的了他们呢？你说是不是？”

“是你大爷！”赵磊突然怒骂出声：“张帆！那是十个人！十条人命！”

张帆一手拿着对讲机，一手有些痛苦的揉着眉心。

“磊子，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是生活在阳关下的人，我是躲在臭水沟里的垃圾，是蛆虫，我天生就是干脏活的人，你我的价值观肯定不一样，你为什么总要干涉我的做事方法？”

“因为这根本就不对！”

赵磊现在只恨张帆不在他面前，不然他铁定暴揍这家伙一顿。

“有什么不对？凡事有舍有得，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换句话说，如果我没有投名状，对方凭什么相信我？凭我巧舌如簧？凭我长得好看？还是凭你赵磊的一腔热血满腹正义？”

张帆也被点起了胸中的怒火，说话不再留什么余地。

“赵磊我告诉你，他们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不只是他们，以前，我张帆执行过无所此任务，我杀的自己人比杀敌人都多！但我依然活着！”

即使暴怒，张帆却依旧保持着冷静，说话的声音始终保持的很小，不让外面的任何人有偷听的机会。

“我张帆不是圣人，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你以为我没有心么？我有！但这是必须的！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我死了，任务就完不成，那些躲在暗处为了这个任务死了的人就白死了！明白么？”

听着他的话，老薛无声叹息。

他其实也一直觉得，张帆的行为举止，已经不像一个正常人了。

在他心里，似乎只有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而其他的，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