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似乎听懂了什么，迟疑了一会，才点点头：“明白了、”

他搓了搓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个很伟大的人。”

刘瑞却嗤笑了一声：“这种客套话我听的太多了。”

“不是客套。”张帆很认真的挠了挠头，表情似乎有些为难：“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和你说过啊，我，包括保护你女儿的郭崇山，还有我们的上司，就是那个赵磊，其实我们和你….女儿一样，都是孤儿，只不过我们从小在军区长大，长大之后就自动入伍参军了而已。”

刘瑞一怔：“你和我说这个干嘛？这不是你们的机密吗？”

张帆笑笑：“这算是什么机密？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和你说这个，也不是想博你同情之类的，我就是想说，我没有在客套，我是很认真的在说，你是一个很伟大的人。”

刘瑞一怔。

他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如此的…..认真。、

从见到张帆第一面的时候，她就对张帆有了一个印象。

阴沉，刻板，薄情寡淡，是个十足的理智派。

她这么多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像张帆这种人，她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她也知道，这种人，一般都经历过常人没有经历过的风浪，所以他们即使再如何伪装，眼底的无神和绝望，都会暴露他们。

“有机会的话，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刘瑞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身上发生过什么，但是像你这样…..眼底尽是深渊和绝望的人，一定经历过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张帆微微一愣。

她…..能看出来自己眼底的情绪？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怎么说也是你妈妈辈的人，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人都多，别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