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偌大的房间里那么多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触霉头,生怕成为背锅的替死鬼。
太监总管的脸都绿了,他嘴皮子抖了又抖,气得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众所周知,太监是要挨一刀的,挨完那刀之后,泌尿系统出了大问题,小便经常性失禁,尿完还老是留下一点挤不干净的,全都沾到衣服上,所以太监一般身上尿骚味都很重,隔着三百米都能闻见。尽管大太监们都会往自己身上喷极重的香水来遮盖尿骚味,但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更难闻了。
太监生理有缺憾,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这种事,偏偏刘雨生明目张胆,一开口就正中靶心,相当于把太监总管的伤疤撕开,再撒上一把盐,等盐焗完了再拿点辣椒腌上,怎一个痛字了得?
太监总管经历了不知多少勾心斗角才走到如今地步,像这样直接的人身攻击,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了,尽管他一再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喜怒不形于色,要……
他妈的!实在忍不了!狗日的王八蛋!
然而太监总管并没有对刘雨生做什么过分的事,因为刘雨生是主子安庆公主要见的人,他一个奴才哪敢先做主?
可是一肚子邪火快要憋不住了怎么办?
太监总管四下一看,伸手指着一个小太监说:“好胆,你个狗才竟敢嘲笑咱家?”
“啊?”小太监当场懵逼,他连嘴角都没有歪过一点,哪里敢嘲笑太监总管?
小太监当场就跪下了,“老祖宗饶命,老祖宗饶命,老祖宗饶命!小的没有嘲笑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