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来保护她的,还是来监视她的?
“对了,常大助理这么忙,有多久没有休假了?”
听到这句话,常衡书笑了笑,嘴里有些发苦。
还真别说,自从唐绘梨做了傅锦辉的秘书之后,他可再也没有修过假,这个唐绘梨可比上个秘书不省心多了。
不过,这些掉份子的话,常衡书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对着姜绿芜笑了笑,淡淡的说道:“问这个做什么?为先生分忧是我的福气。”
闻言,姜绿芜听得有些牙疼,只觉得他在逞强。
“也是,等到我见到傅先生,一定把你这份心给他传达到。”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工作了。
这句话,把常衡书气的吐血,没有想到现在的姜绿芜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那、就、好!”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常衡书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看起来很不自然。
“你们聊的很开心?”
两人的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常衡书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天籁。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和姜绿芜一起说些让人心痛的话题了。
“先生。”
向傅锦辉微微的俯了俯身子,常衡书的态度异常的恭敬。
姜绿芜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奇怪,此时傅氏成为傅斯年的掌中物,已是大势所趋,很多人已经慢慢的朝着傅斯年靠拢,这个常衡书倒是忠心,一直跟在傅锦辉的身边。
那天在CX的时候,傅锦辉犯病,嘴里叫的一直都是常衡书的名字,对常衡书的
信任可见不一般。
有些不懂常衡书,据她所知,常衡书的族亲好像都和傅家有着什么关系,曾经问过傅斯年,他也只是含糊的一句带过,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自然不会这么蠢的去问常衡书本人,姜绿芜也只能在心里自己想想。
如果,说动常衡书,让他反水……
“走吧。”
走?去哪儿?
下意识的跟着他们,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也被抛在脑后。
没有想到这座山上,居然还有一座寺庙,姜绿芜以为傅锦辉来拜佛只是说说而已。
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的进入寺庙的大殿里,姜绿芜看着里面的装修,只觉得,这里的香火一定很好。
大殿中央是一尊大佛,外表镶嵌着鎏金,看起来很是庄严。
这里面为首的住持看起来老态龙钟,不过却有一种仙风道骨的风度。
想了想,姜绿芜接过小和尚递过来的香,虔诚的跪了下来,闭上眼睛许愿。
信女姜绿芜,惟愿家人平平安安,一世长宁。
姜绿芜其实是信佛的,孤儿院的院长信佛,一辈子积乐行善,否则,孤儿院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孩子。
将香认认真真的插在前面的香炉里,姜绿芜有是对面前的佛像拜了拜。
一旁的傅锦辉也拿了香,坐在轮椅上冲着面前的大佛拜了拜,表情倒是严肃认真,看起来有几分肃穆感。
看着傅锦辉这样的行为,姜绿芜有些惊讶。
这时候,常衡书接过傅锦辉手里的香,将它插入香炉里。
微微的向傅锦辉点了点头,在一旁的功德箱里放了好几沓钱。
见状,为首的住持,眼神微动,向前走了几步,淡淡的说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傅锦辉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颔首道:“这是应该的。”
听到这句话,住持微微皱起了眉,看向旁边的和尚。
几个和尚嘀嘀咕
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终于,原本和傅锦辉搭话的住持又说道:“施主煞气缠身,不是个好现象。”
这是什么意思?姜绿芜不太懂这些,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傅锦辉。
却见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姜绿芜觉得他现在很不高兴。
很明显,那位住持也察觉到了,低声说道:“不过,这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姜绿芜在一旁听着,觉得越听越觉得怪异。
这些人都怎么神神叨叨的?
“住持请说。”
“额,这……”
有些犹豫,住持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和尚,却见他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觉得异常的来气。
怎么老是让我说这些得罪人的话!
“现在就不要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