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傅家,是傅斯年的地盘,如果他想要做什么事情加害她,她怎么可能躲得过?
“我、那个不是我做的,是傅斯年……”
说到“傅斯年”这三个字,姜绿芜心里还是有一种钝痛。
“是傅斯年陷害我的,他想要傅锦……傅先生的全部财产。所以才会这么做!”
林峰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姜绿芜,眼睛里全都是严肃的神色。
“姜绿芜,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
证据?
证据自然是没有,不然傅斯年现在肯定处心积虑的要把她弄死,而不是放任她在医院里养伤。
“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傅斯年杀的傅锦辉呢?难道就是因为他把你送进了监狱?”
这句话说的犀利了,完全就是把姜绿芜说成了一个阴谋家,否定了她所有的话。
“姜绿芜,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不过,前
提是你要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条理清晰的告诉我们。”
林峰的这句话像是一把大锤,直接砸到了姜绿芜的心头,可是她实在是回想不起来,那天她做了什么事情。
回想起来,脑子里就像是抹了浆糊一般,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根本就回忆不起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那天绝对没有做出杀人的事情。
这边姜绿芜急得快哭出来,那边傅斯年倒是万分的自在。
“你说姜绿芜杀了傅锦辉,请问除了那件血衣,你还有什么证据?”
听到这句话,傅斯年表情依旧很是淡定,他目光淡淡的看着警察,轻声说道:“我的公司里有一个秘书,以前撞破了姜绿芜和常衡书的事情,受过姜绿芜的威胁,她可以作为人证。”
警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直视着傅斯年,冷声说道:“傅斯年,如果你有人证,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出来?”
傅斯年抱歉的笑了笑,温声对警察说道:“这个女秘书被姜绿芜胁迫过,胆子是小了一些,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没有想到傅斯年这么有礼貌,果然是如传闻中一模一样,警察的口气也微微的柔和了下来。
不过,警察却忘了,一个才死了父亲的人,心理素质再怎么强大,也不能完**出和平常一样的表情。
“不过,如果是你的人,恐怕……”
“唐绘梨小姐是我父亲的贴身秘书,她的答案应该是很公正的。”
闻言,警察的眼睛亮了亮:“很好,你的那个小秘书今天来了没有?”
傅斯年微微的勾了勾唇,对警察说道:“她现在就在外面,需要她来提供证词吗?”
“你把她叫进来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微笑着点了点头,傅斯年站起身来
出去。
傅斯年刚出来,就看到范默涵一行人还在门口等着,看样子姜绿芜还没有出来,不过门口并没有沈墨白的影子,他去哪里了?
傅斯年笑了笑,知道沈墨白会有所行动,这个时候,他应该更加积极的,给曾经替他挡过一枚子弹的男人准备一份大礼。
向唐绘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她进去。
“你说你没有证据,那请问你衣橱里的血衣怎么解释?那件衣服上除了你自己的指纹,没有别人的……”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傅家的权势你不知道?制造一件血衣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姜绿芜的情绪有些崩溃,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全都是浆糊,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为什么会这样?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痛苦的事情?
“姜绿芜,注意你的态度!”
林峰敲了敲桌子,眼底也有了一丝火气,毕竟审问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没有想到姜绿芜的火气比他还大!
“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再这么下去,我们不用在乎你的病情,直接把你关监狱!”
姜绿芜被林峰的声音吓了一跳,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再和警察叫板,便不在说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苍白的手上全都是斑斑血迹,看样子是刚刚才弄的,有的小伤口还在往外面渗血。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姜绿芜愣愣的抬起头,看向了林峰,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自己的手上,陆陆续续的会有这种小伤口,应该是……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