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脸色终于阴沉了下去，很显然他没有想到姜绿芜能搞到这份监控录像，这对于傅斯年来说，看当时监控距离他的长度，傅斯年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这个距离……

当初他进傅家书房的时候，只带了心腹，那个时候连艾艾都没有带，怎么可能会把这个东西流露出去呢？除非……

傅斯年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除非有卧底……

但是眼下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姜绿芜拿出来的证据模糊不清，根本就没有办法那里面的人是傅斯年，除非她有更加能够证明的东西。

“傅斯年，这是你吗？”

听到法官的话。傅斯年终于没有了笑意，他的脸上莫测的表情，让姜绿芜下意识的别过了头，这样的傅斯年，表情太过于可怕，让她有些不想面对傅斯年。

“这个人

并不是我，我已经说了，当时我并不在场，我在公司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傅家？”

傅斯年看了一眼姜绿芜，讽刺的笑了一声说道：“姜绿芜，你有证据证明我当时在场吗？”

傅斯年这句话把姜绿芜问住了，她到是忘了这个方面，怎么证明傅斯年当时在傅家？

姜绿芜自然不能证明，当初他已经做好了不在场的证明，公司的所有人都知道，他那个时候正在公司里对艾艾发脾气，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傅家，并且对自己的父亲开了一枪？

“你！”

傅斯年笑了笑，对姜绿芜很温和的说了一句：“姜小姐，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杀了我的父亲，可是要被控诉诽谤的。”

姜绿芜哪里知道那么多的弯弯道道，但是这个时候比的就是谁比谁更加的冷静，姜绿芜是绝对不可能会认输的！

“正如你所说的，并不能证明你当时在傅家，可是你怎么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仅仅凭借一件血衣？”

傅斯年听到这句话，却是看向了一旁的律师，这句话应该不用他来回答。

“姜小姐，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你就是杀人凶手，当初你被送到警察局里面的时候，是当初协助调查的警察，在你的房间里找到的血衣，只能认为你就是犯罪嫌疑人，姜绿芜女士的这句话，未免有些失了偏颇。”

姜绿芜愣了一下，当初他们确实是这么说的，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差一点都忘记了那个时候，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过傅斯年，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傅斯年！

姜绿芜的心里有些乱了，她不知道傅斯年那里的的三言两语，就能把她所有的话攻击的支离破碎，她该怎么说？沈墨白说了，她不能最开始就把底牌亮出来！

“看来姜

绿芜小姐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说吧。”

傅斯年对法官点了点头，得到法官的认可之后，他看向姜绿芜，目光幽深：“我想请问姜小姐，你放在衣橱里的血衣怎么解释？”

姜绿芜看着傅斯年的目光，她来由的开始心慌，傅斯年这个时候的样子很是淡定，她根本就不知道傅斯年的底牌在哪里，傅斯年的话很少，但是却能将自己击退，她真的能打赢这场官司吗？

“绿芜，冷静一点。”

沈墨白这个时候开口了，他并没有对姜绿芜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冷静一些，并不算是坏了这里的规矩。

姜绿芜转过头，看向沈墨白，却见他很淡定的看着自己，就是这样的目光，沈墨白总是这样的一副表情，看起来很是轻松的帮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在这样的场景下，姜绿芜觉得有安全感的同时，心里却有一种窝心的酸涩感，那种感情来的太过于凶猛，让姜绿芜差点留下泪来。

见状，沈墨白的眉头皱了一下，以为傅斯年给姜绿芜的压力太大，这个时候忍不住想要哭出来，他下意识的放松了眉头，试图让自己的表情好看一点。

可是，之后呢？他该说一些什么？

“乖。”

半响，沈墨白的嘴里终于憋出了这么一个字，范默涵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觉得有姜绿芜的地方，就会有奇迹出现，沈墨白刚刚说了一个什么字？乖？

台上的法官很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差点从凳子上面掉了下去，这个还是那个冷面医生吗？这副样子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个有杀人嫌疑女人？

姜绿芜听到沈墨白口里的这个字，感觉也是异常的震惊，下一秒她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原本的酸涩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