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准备下一步的动作的时候,杨祈矾突然听到门口的什么声音,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人从床上掀翻了。
只见一个模样温和的女人,用着完全不符合她长相的话来骂他:“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垃圾,她也是你能碰的了?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杨祈矾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能这么对他说话:“你们是什么人,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跪坐在床边查看姜绿芜状态的男人,把姜绿芜的衣服拉好,他慢慢的转过了身子,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杨祈矾。
那男人穿了一身白衣,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仿佛是计算好的一般,都透露出一股子优雅的气质,最出挑的就是男人的那张脸,姜绿芜甚至都比不过男人,只是这个男人身上的煞气太重,让杨祈矾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那张脸,根本不敢在多看男人。
“我早些年见过你,不过这些年不见,现在你是越发的不成器了,我已经或多或少的提点过你们,不要动姜绿芜,你们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说出来的话不紧不慢,有种浑然天成的气场,杨祈矾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男人,他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的狼狈,只是想办法该怎么脱身。
“我、我、我以为、以为……”
杨祈矾哪怕从小到大经历过不少的大场面,但是在男人的面前,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以为、以为、您只是在开玩笑……我、没有、动她……您放心……”
男人淡淡的看着杨祈矾,他勾了勾唇,似乎是笑了笑:“你以为如果你动她了,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
“是、
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我父亲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杨祈矾的话好歹也利索了不少,但是依旧不敢看男人的脸,周围在场的人都是男人的,这些人身上有种刀口舔血的感觉,让杨祈矾不敢造次。
“杨祈矾,是我帮你废了腿间的玩意,还是你自己动手?”
男人突然开口说的话,让杨祈矾一瞬间僵**脸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居然真的想要他死,他可是杨家的人,这个男人怎么敢?
“不不、我不能、我们两家这几日不是关系很好吗?就算是您卖我父亲一个面子,我保证之后把姜小姐当做我祖宗一样伺候怎么样?”
男人嗤笑了一声,让杨祈矾脸上的血色尽失了。
一旁的女子忍不住开口了,一脸温和的模样和她说出来的话很是有违和感:“你以为你是谁?看来这几天你在A市是玩的太开心了,连杨家家主换人了你都不知道,杨大少爷,看来你不过也只是一个草包一个罢了。”
杨祈矾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是却在一瞬间理解了女子的话,看来他的弟弟真的靠着这个男人坐上了杨家家主的宝座。
可怜他还在A市做着自己的白日梦。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的父亲,他……”
“哦,就是杨先生吗?他现在在**圣玛利亚医院得高级病房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不可能从医院里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却没有想到你的胆子大的很呢。”
杨祈矾很是震惊,在他印象里如山一般的男人,现在居然进了医院?杨祈洺到底对他们的父亲做了什么?
“你们对我的父亲做了什么?如果让我知道是你们做的,我一定……”
“你父亲是你
害的。”
女人勾了勾唇对杨祈矾说道:“我们只不过是把你在A市做的事情尽数告诉你的父亲罢了,只不过没有想到你的父亲居然那么脆弱,说进医院就进医院,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细细想来,如果你不做那些个混账事,你父亲也不会进医院了。”
杨祈矾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他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对男人说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勾了勾唇,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奇异的笑容,只是男人的眼底尽是冷意:“杨少爷,成王败寇这句话你应该知道,既然你可以和傅斯年一起欺负姜绿芜,在酒店里把她欺负的那么惨,我猜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有今天这个下场吧?”
杨祈矾下意识的看向了姜绿芜,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早知道这个女人身后是这个男人,他怎么也不会动姜绿芜。
“言归正传,杨少爷,是你自己废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