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绿芜的眼睛里泛起一抹讽刺,这个季兰兰被傅斯年从傅氏赶了出来,居然还想在她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以为她真的很蠢,很好拿捏吗?看来季兰兰的脑子真是被驴踢了!
“季小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非常感谢你的招待。”
姜绿芜拿起包,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对季兰兰说道:“幸好傅斯年不喝冲泡的东西,如果被他发现傅氏的脚下的咖啡厅是你的话,你猜他会怎么做?”
不在多说什么,就在姜绿芜站起身来的时候,季兰兰的怒火仿佛爆发到了极致,明明是生气,她却冷笑了一声,生生的把这张脸扭曲了。
“你难道就不好奇,那天你在顾氏酒店里,到底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吗?”
姜绿芜的脚步顿了顿,她的脸微微的转了过来,对季兰兰说道:“我从来都知道,只是没有提起来罢了。”
说道这里,姜绿芜勾了勾唇,有些讽刺的说道:“我刚刚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数次的嫉妒,季兰兰,我可以告诉你,松开都不是我巴着傅斯年不放,你们要搞清楚,现在倒贴的人是谁!”
季兰兰看着姜绿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堪堪的倒在了座椅上。
她只要想到姜绿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忍不住的慌乱和震惊,如果按姜绿芜的话来说,是傅斯年巴着姜绿芜不放,不过怎么可能是傅斯年巴着姜绿芜不放呢?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姜绿芜说的那样?
季兰兰刚刚闭上了眼睛,却在下一瞬张开了,她不可置信的透过窗子看向了外面正在过马路的姜绿芜。
是了,傅斯年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任由姜绿芜的勾引,从来都没有什么动作,更对外界的传闻根本就不理睬,这说明了什么?
因
为,从来都是傅斯年在追逐姜绿芜啊……
得到这个答案,季兰兰如遭电击,她从来都不知道,凭什么姜绿芜可以她就不可以?现在想想,她之前的想法真的就像是跳梁小丑吧……
姜绿芜上了楼,发现现在的傅氏实在是冷清的可怕,只有在最顶层,这才有了一丝的人气。
姜绿芜裹紧了衣服,她走到了傅斯年的办公室,推开了门之后,发现里面并没有人,这让姜绿芜挑了挑眉,但还是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面的落地窗那里,总是常年不变的深色窗帘,挡住了外面的一切阳光,虽然灯开的和外面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姜绿芜就是觉得很是冷清,甚至说没有一丝人气。
姜绿芜走到落地窗那里,把窗帘打开,在阳光落到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姜绿芜忍不住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你在做什么?”
傅斯年的声音毫无防备的传入了姜绿芜的耳朵里,姜绿芜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刚刚转过身子,就在看到傅斯年的一瞬间,她愣住了。
傅斯年的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肚脐以上的位置事裸露的,他的头发还泛着湿意,星星点点的水滴从傅斯年的发梢落下,顺着他分明的肌理慢慢的滑向了白色的浴巾下面。
“好看吗?”
傅斯年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还透露出一些笑意,姜绿芜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下意识的回答道:“好看。”
只是瞬间,姜绿芜就回过神来,她转过身子,对傅斯年说道:“把衣服给我穿好。”
见状,傅斯年只是笑了笑,他看到姜绿芜转过身子,眼睛里面是不加掩饰的暗芒:“我又不知道是你在这里,听到声音,我还以为是艾艾给我送衣服,不过……”
傅斯年顿了顿,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穿衣
服,而在姜绿芜的面前有半分的不适,相反,傅斯年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是因为我这几天没有回家,你担心了?”
姜绿芜听到这句话,她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子直直的看着傅斯年的眼睛:“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来找你是要做正事的。”
傅斯年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失落,只是一瞬,傅斯年便笑着说道:“你来找我是想要说什么正事?来看我洗澡吗?唔,不过有点晚了,要不然我现在重新洗一遍?”
姜绿芜勾了勾唇,她拿起身边的包就想要离开,却在经过傅斯年身边的时候,被傅斯年拉住了手腕。
“好了,我不闹你了,你说吧,想找我做什么?”
姜绿芜挣来傅斯年的手,坐到了离傅斯年不远的位置上,对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