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永远都还不清了。

傅斯年一瞬间的挣扎，让菲丽丝敏锐的察觉到了，女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有惊人的敏感度，她抿了抿嘴唇，突然笑了出声：“傅先生？怎么？您后悔了？”

傅斯年笑了笑，他看向了菲丽丝，这才突然间想到刚刚他答应菲丽丝的话，不知道姜绿芜会不会以为他之前对她的深情全都是装出来的。

“并没有，只是觉得我面前的这支笔不太合我的意，这样吧，让我的属下去取一根我适合的笔。”

阿毛听到这句话，根本就没有看菲丽丝的态度，招了一个人，对那人耳语了一番，那人便离开了。

傅斯年用了取笔的时间，在犹豫，在考虑到底是签还是不签。

姜绿芜也很清楚傅斯年现在的想法，但是她刚刚表示的很明白了，现在如果再想做些什么，恐怕菲丽丝会起了疑心，如果她暴露了，这次的案子怎么也不可能成功的。

毕竟谁也不会想和一个杀人未遂的人一起合作。

傅斯年只是看了一眼姜绿芜，见她神色莫测，就知道姜绿芜现在在想什么，傅斯年看向

菲丽丝的时候，突然看到菲丽丝在看着姜绿芜，目光有些探寻，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看向了菲丽丝。

“菲丽丝，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开的这瓶酒是八九年的路易十三，是吗？”

闻言，菲丽丝终于看向了傅斯年，她的眼底闪烁着满是兴味的光，她笑了笑说道：“是的，我以为我今天的这瓶酒要白开了。”

傅斯年勾了勾唇，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拿起放在桌子上没有喝一口的酒，傅斯年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这种味道真让人迷醉，我还以为我再也喝不到这种酒了，却是没有想到你这里还有一瓶，今天我真是幸运。”

未等菲丽丝说什么，傅斯年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毕竟八九年的路易十三在世界上应该没有多少了吧。”

八九年的路易十三，傅斯年刚刚的一口，恐怕不是几万就能喝到的，这种酒，时间过了就没有了，不知道菲丽丝从哪里搞到的。

姜绿芜对两个人的来来往往没有任何兴趣，刚刚菲丽丝看她的眼神，让她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菲丽丝很有可能已经认出她来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姜绿芜暗想着，菲丽丝应该已经认出她来了，只是并没有作声，因为她捅了貌刚一刀，这对于菲丽丝来说，她帮了菲丽丝一个大忙，加上菲丽丝现在很有可能以为姜绿芜是傅斯年的人。

真是个糟糕的误会。

“路易十三有一个美丽的寓意，是‘迷醉的virgin’是吗？”

菲丽丝听到傅斯年的话，眼睛里闪过一抹赞赏，她看向傅斯年，眼睛里的光几乎要把傅斯年吞噬掉。

“这瓶酒是我从父亲的酒窖里偷来的，反正父亲也不是懂酒的人，倒不如把它送给你，的确不负我的期望，你果然了解它。”

说到这里，菲丽丝突然像是醉了一般的走向了傅斯年，妖娆美丽的女人，走私步来，一步三摇的模样，像是一只美丽的波斯猫，优雅性感，菲丽丝看着傅斯年的眼神，无端的让人生出想要蹂躏这个女孩儿的冲动。

傅斯年面带微笑的看着菲丽丝，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如果忽略傅斯年眼底几不可察的烦躁的话，这绝对是一场****的盛宴。

站在菲丽丝的旁边的人，已经习惯了自己家的主人时不时的勾引，他们的脸上表情淡淡，并没有震惊的神色。

姜绿芜抬起头看向周围，发现所有的人表情都很淡然，姜绿芜忍不住勾唇冷笑：看来这里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她现在所有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之后看傅斯年一个人的了，她按着牛头，牛如果不想喝水的话，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喝的，现在用在傅斯年的身上亦然，姜绿芜很想知道，这么大的利益放在傅斯年的面前，傅斯年会不会接受？

“傅先生，您实在是太有魅力了，我都忍不住想要拜倒在您的身上。”

傅斯年也在笑着，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很随意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明明是很没有攻击力的动作，偏生菲丽丝最后只是坐到了傅斯年面前的餐桌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菲丽丝小姐，我想我还是差的很远。”

傅斯年饮尽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他轻轻的笑了笑，似乎给了菲丽丝鼓励。

菲丽丝被傅斯年迷惑了，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