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傅家家主,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并没有把傅斯年送到医院,而是把傅斯年移到了顶楼,开始给傅斯年准备手术。
江明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跟着众人上了顶楼,才知道顶楼是一个小型的手术室,她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傅斯年的面前,就被人推搡着,推了出去。
江明澈刚刚转过头,突然听到傅斯年声音不大,但是绝对能传进她的耳朵里的音调说道:“明澈,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的妹妹,这次你做的事情,我也不追究这件事,我就当做还给你的一个人情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江明澈还没有来得及表示什么,就被人推出了手术室。
江明澈心中莫名的悲伤,她很清楚傅斯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是她犯了错误,不管当时傅斯年能不能躲得过,现在她的错误已经铸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江明澈的心里莫名的不踏实。
在
场的保镖自然是知道傅斯年是什么意思,没有想到江明澈柔柔弱弱的样子,居然敢捅傅斯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因为江明澈刺杀傅斯年的事情,傅家几乎没有人对江明澈有好脸色,虽然江明澈不想走,但是这种事情从来都由不得她。
姜绿芜早在傅斯年被刺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外面的声音那么大,她不想知道也难,只是没有想到江明澈居然那么够胆,做了她之前一直想做的事情,不过现在姜绿芜很清楚,江家,恐怕要真的完了。
姜绿芜看着落地窗外面灯火通明的花园,忍不住勾了勾唇,所有的事情都按着她的想法在走,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凶险,毕竟做的事情越来越多,难保有人知道。
姜绿芜这么想着,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如果身边有一个知根知底的保镖就好了,要不然接下来的路似乎有些难走……”
远在**的现在,还是上午阳光明媚的时候,沈墨白难得有闲心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晒着太阳,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妨碍沈墨白。
沈墨**着蓝牙耳机,躺在向阳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似乎在欣赏什么悦耳的歌曲。
蓦地,傅斯年突然坐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奇异的微笑,这种笑容在沈墨白的脸上显现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背后一凉,根本体会不到沈墨白现在的心情。
现在的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沈墨白的眼睛里黑沉沉的,如果仔细看的话,只会让人觉得沈墨白在憋着什么坏水,不敢靠近了。
沈墨白拨通了一个电话,片刻后,沈墨白说道:“不要让一号暗地里跟着她了,让一号自己个儿想办法接近她,明面上保护她,最好是想尽一切办法,一直呆在她的身边,这件事情不能出纰漏。”
顿了顿,沈墨白冷冷的
勾了勾唇,脸上尽是冷漠的阴郁,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跟着傅斯年的人,一定要把傅斯年和她的距离分开了,不能让傅斯年碰到她半点,知道了吗?”
说完这句话,沈墨白就挂掉了电话,他继续躺在沙发上,听着耳机里的东西,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沈墨白突然笑出了声。
姜绿芜并不知道沈墨白又在预谋着什么,她伸了一个懒腰,现在的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深夜,也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姜绿芜这么想着,并不代表其他人是这么想的,阿毛突然敲了敲姜绿芜的房门,对姜绿芜说道:“姜小姐,你睡了吗?”
姜绿芜刚刚准备躺下,听到阿毛的这句话,她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回答,这样的答案,算不算是回答?
姜绿芜以为阿毛听到没有人答应之后,就会离开,没有想到让姜绿芜没有想到的是,阿毛居然又敲了敲门,甚至声音比刚才更大了。
姜绿芜心中烦躁,却也只能爬起来,她忍不住嘀咕道:“既然都问我睡没睡了,还敲什么门?还不如直接把我叫起来呢!”
开了门,姜绿芜看到是阿毛,她的头莫名的觉得疼,但是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耐着性子问道:“阿毛,这么晚了,你叫我干什么?”
听到姜绿芜的话,阿毛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满,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姜绿芜是什么人,自然是一眼就察觉到了。
“得了,你也不要觉得不开心了,说罢,什么事情?”
阿毛抿了抿嘴唇说道:“老板现在被江小姐弄伤了,我想您也应该知道了,老板现在想要喝一口您做的粥,所以姜小姐现在还是去厨房吧。”
姜绿芜挑了挑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