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依旧泛着温度的汤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动作很慢,力道极轻,指腹堪堪沾着,像是不敢用力。
今日收尾的工作不算难,夜色渐深,他将gān净的碗重新放好,关掉桌上的投影。
男人们伸着懒腰,讨论着去帝都的哪儿享受一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晚生活,他不关心,也没注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