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代价,虽然迟到了好几年,虽然那代价大概根本无法与她曾经的所作所为相提并论,但她仍感到一丝丝动摇。
像是砌得严丝合缝的墙终于露出一小块缝隙,足够让几缕空气进出,于是里面的人再次恢复了生气。
“……爸爸。”千愿手指卷着衣角,说:“你让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