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样。p
p陆清漪也是佩服梁子韵的心理素质的强大。p
p不过也是这样,能对有妇之夫如此执着,那可不是一般的强大。p
p“早。”陆清漪也是巧笑倩兮。p
p郁霆舟顺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握,带着陆清漪便下楼去。p
p而陆清漪也顺势用另一只手挽住郁霆舟的手臂,整个人都依靠着他,两人如此亲昵,仿佛也是在无声宣告着她对他的拥有权,最重要的是郁霆舟一点也不排斥。p
p梁子韵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沉重难受,每看一次,就觉得心如刀割,生不如死。p
p她的落寞与伤痛,也只有郁泽澔看在眼里,而他却不能替她痛,也让他心如刀割,生不如死。p
p“子韵,我们走吧。”郁泽澔不却触碰她的伤口,而是转移话题。p
p一行人都到了餐厅坐下,沈之意和郁长空都差不多快结束了。p
p“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上班了。”沈之意用纸巾优雅地擦了一下唇角,又看了一眼郁长空,“我先走了。”p
p“嗯。”郁长空闷闷应了一声。p
p可能是昨天晚上郁霆舟说的那些话他听进了一些,所以今天和沈之意相处时,脸色也没那么脸看了。p
p“妈,您先别走。”郁泽澔出声阻止她。p
p“泽澔有事吗?”沈之意刚要起身,又坐了回去。p
p“爸,妈,昨天晚上子韵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我不想子韵被人欺负却还咽下委屈。”郁泽澔一心想替梁子韵讨个公道,“你们都在,可以主持公道。”p
p郁泽澔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p
p郁霆舟冷眸扫了过去:“泽澔,你确定要这样?”p
p“二哥,我想换成是二嫂,你也不想二嫂受委屈不是吗?”郁泽澔打着比喻。p
p“的确如此,那你说你想怎么样?”郁霆舟轻放下了勺子,盯着他。p
p“谁错了谁向子韵道歉。”郁泽澔提出要求。p
p“那你告诉我谁错了?”郁霆舟薄唇微勾,墨眸里染着笑意,可那他笑时却比他不笑时更加让人心里发寒。p
p陆清漪知道郁泽澔嘴里说的那个错了的人就是她。p
p“二嫂。”郁泽澔也不避讳,直接点了陆清漪的名。p
p“泽澔,你二嫂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沈之意就先开口了,力挺陆清漪的人品。p
p“那妈您是说子韵在说谎了?子韵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她心地善良,连小猫小狗都不忍心伤害,何况是人。p
p她也没有理由去故意冤枉二嫂,分明就是二嫂仗着是二哥妻子的身份,对子韵格外不待见。”郁泽澔相信梁子韵,自然就怀疑陆清漪。p
p“泽澔,妈说不是这个意思。妈也不是说子韵在说谎,而是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沈之意调和着关系,“肯定不是你说的那么严重。”p
p“子韵,你说说。”郁长空却是对梁子韵发话了。p
p“爸,妈,这件事情就当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去送牛奶,否则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向二嫂道歉。”梁子韵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却没有把事实澄清,反而让人更加确信是陆清漪不待见她。p
p梁子韵便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轻颤着羽睫,柔弱而无辜:“二嫂,对——”p
p“子韵,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郁泽澔打断她,也站起来,将她重新按做在位置上。p
p梁子韵摇头,委屈极了:“你就当是我的错吧,我不想把事情弄大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p
p陆清漪都快看不下去了,她怎么就没有这种表演的天赋,否则郁霆舟会更宠爱她一些吧。p
p“泽澔,我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看到我亲自把杯子砸碎在子韵的脚下?看到我伤害了她?”陆清漪直接而犀利。p
p“没有,但——”p
p陆清漪不给他发言的机会就打断了他:“既然你没有亲眼看到,那么你就是全听子韵说的是吧?既然你都是听说而来,那就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我。p
p警察办案也是讲证据,而不是听说。所以泽澔你就这样认定是我的错,这对我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p
p“泽澔,我知道你爱护子韵,可不能因为你的的爱妹心切,就把一切罪名理所应当地安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