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吐了一口恶气。
他又继续说道:“我二哥走了,叫你丑女人又怎样?丑女人!蠢女人!丑女人!哈哈哈,你又能怎样?”
林夕怜缓缓脱下毛绒拖鞋,小脚踩在新铺的毛毯上,柔软舒适,像是踩着猫背。
她活动着筋骨,抬起桃花眼看向傅翎安,似笑非笑。
“很好,我说过,我以理服人,我不会像你二哥一样打你。”
傅翎安讥笑着:“哟呵,谁给你的胆子,敢跟三爷这么说话?”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林夕怜的拳头迎面袭来,香风拂过,携带着一股凌厉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