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
傅琛白立马上前,将人给抱到沙发上。
给她揉着脚,傅琛白闷闷地说道:“不是罚我跪吗?你怎么还跟搓衣板置气了?”
还不是怕他真跪。当然,这话林夕怜不会说。
“锻炼腿脚罢了。”林夕怜风轻云淡道。
傅琛白却笑了:“心疼你老公,也不直说。”
林夕怜将脸偏向一边,却也没有反驳。
这脚揉着揉着,傅琛白就将林夕怜带到床上去了。
装了半天的小白兔,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