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脚上碾压的动作微微一顿：“你自己不也是鬼符师？”

“只有鬼才能杀鬼，只要能杀了那群杂碎，我成鬼又有什么关系？”司启衍扯出一丝狰狞又决绝的笑：“当初活阎王杀了那么多鬼符师，可活阎王也不是人，他是阎王！我不能成他，就把自己变成鬼杀了那群鬼。”

“我已经蛰伏这么久，你废了我，我

不甘心！”司启衍现在的行为似乎是在做困兽之斗，他咆哮出声，却发现林枫的脚移开了。

司启衍连忙缩回自己的手，左手捂住右手，跌坐在地上，不断的大喘气。

林枫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想杀鬼符师？”

沉默几秒之后，司启衍用左手摘下鸭舌帽，露出狰狞的伤疤。

他没有头发，整个头皮上遍布烧伤之后留下的疤痕，那些疤痕蔓延到额头，让他看起来像个小怪物。

随后，司启衍挽起袖子，苍白细弱的胳膊上全是刀疤，针孔，蜿蜒着一条蜈蚣一样的黑色长疤。

“还有更多，都是鬼符师拿我做实验留下的。”司启衍似乎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眼中泛着冷光：“但可惜我命大，没能被折磨死。再长大一点，被发现也是异人，就被一个鬼符师一边做实验，一边当做徒弟教。后来活阎王剿灭鬼符师之战中，那个鬼符师死了，我辗转被钱芳母子呆在身边。”

司启衍突然暴起，愤怒的站起来，小小的身躯渴望和林枫平视。

“可不管辗转多少次，他们都是变态，都是魔鬼，都是伤人恶鬼！我要杀了他们！活阎王没能杀干净的鬼，我来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