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了两小队,只要没有兽人百人长,猎人和刺客依旧可以轻松收拾掉,论丛林游击战刺客和猎人都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只用了两天的时间,郭家庄便近在眼前,天刚刚擦黑一小队民兵手提长矛和大刀在小路上巡逻,看见三人便停下来盘问。猎人走近从脖颈间摸出一块褐松木制成的牌子丢给领头的民兵,民兵头领仔细观看了一眼牌子便小跑过来,单膝跪地道:“原来是猎魔大人驾到,还有伤者,我马上派人送你们进村,村长会很高兴接待三位大人的。”猎人指着担架上的郭海道:“这是我们头,你们村的郭海队长,直接带我们到他家就好了,让村长去他家里见我们。”民兵头领一听说担架上的是郭海,立刻站起来跑了过去大喊道:“海子哥,我是小顺子啊,伤的要不要紧。”郭海从担架上伸头出来,看到跑过来的是同村的族弟小顺子,回想起来小时候还带着他掏过鸟蛋,便笑道:“不是很重,你嫂子还好吧,快带我回家。”小顺子忙道:“好得很,村里人知道海子哥在封魔关做了猎魔队长后都照应着,快快你俩过来,把海子哥抬回家去,大虎,你跑得快,快去告诉村长海子哥回来了。等我寻山回来也过去。”小顺子前前后后的张罗了起来。小小的郭家庄沸腾了,几个直近的本家更是重开炉灶准备把拿手的菜肴送到郭海家里。巧莲拉着五岁大的郭傲然匆忙的跑到屋外,看到躺在担架上的郭海,巧莲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郭傲然则躲在巧莲身后好奇的打量着许久不见的爹爹。郭海伸手摸了摸郭傲然的小脸对着巧莲道:“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囫囵个的回来了吗。”进到正屋,两名小民兵将郭海的担架搭在炕上,猎人伸手将郭海抱到炕头,坚硬的土炕上铺着一层麻席,麻席上的微微凸起顶在了郭海的伤口上,一阵疼痛让郭海呲牙咧嘴,不过此时却被笑意遮掩了过去,郭海用手扶着小炕桌,挣扎着坐了起来,巧莲则将堆在炕尾的被褥垫在了郭海的腋下。郭海一手支着被褥垛,一手撑着小炕桌颇有些一家之主的气势,郭海对着巧莲道:“就是这两个兄弟冒死把我背出来的,要不然老子的尸体早被狗日的兽人啃光了,去把我去年泡的人参酒拿出来,弄两个小菜我哥三一会好好喝顿酒。哦对了,家里的猪明天白天杀一头,老子要庆祝一下大难不死。”巧莲点头道:“好你说咋整就咋整,多谢两位大兄弟了。”说完眼泪又一次模糊了眼眶。猎人连忙上前道:“队长,今天晚上你先和嫂子好好聊聊,明天咱们再喝也不迟啊,再说你这伤口也不能喝酒啊。”郭海摆手道:“谁说不能喝的,活血化瘀知道不,不喝酒这淤血咋能排干净呢,少废话都上炕。”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外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呼唤:“是郭海大侄子回来啦。”巧莲转身出了正屋推开房门,村长直奔正屋冲了进来。郭海道:“三叔你咋过来了啊,我还想着明天再过去找你呢。”老村长道:“咱们郭家庄几代才出这么一个英雄,今天大侄子回来了我当然要过来啦,你等一会大顺子家和老宝子家都在做着饭呢,菜一会就能送过完老村长将酒塞到了巧莲手里,巧莲回头看了看郭海,郭海道:“好那就先喝三叔的酒,三叔你先上炕,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个过命的兄弟。”大顺子家的酱猪头肉,老宝子家的山鸡炖蘑菇,东院老张家刚刚煮好的五花肉,小顺子从家里带来的两包烤好的花生,巧莲蒸了一大碗鸡蛋羹热气腾腾的摆了一大桌子,几个大老爷们盘腿开喝,巧莲则哄着郭傲然到西屋简单的吃了些饭菜,准备把郭傲然哄着睡觉。一顿酒从五六点钟直喝到大半夜,胡侃的话题从猎魔岭到河间城,从兽人的凶恶嘴脸到猎魔组的战无不胜,从秋天丰收的庄稼到冬天藏粮食的野地,从郭傲然到邻村的白家二姑喝的越多话题越多,话题越多酒下的越快直到老村长伏在桌上哼起了旧时的民谣,兽人嘴恶眼睛小,撅着屁股满地跑,冬去春完扶起老村长推门回家去了。巧莲将猎人和刺客安置在西屋的大炕上,收拾完碗筷扶着郭海躺下。清晨的郭家庄裹在厚厚的积雪之中,巧莲起床后将院子里的积雪清到院外,堆在篱笆下面。又在院子中央支起一口大锅,堆起柴火,又将一个长条案板放在房门口,为杀猪做着准备。小傲然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门,稚声稚气的喊了声娘,巧莲回头道:“快去练功,你爹回完舞动双臂打起了军体拳,这是去年郭海回家探亲时教给郭傲然的,稚嫩的双臂舞的虎虎生风,配合着脚下轻盈的步伐,颇有几分威猛之气。大顺子带着兄弟早早的来到了郭海家,他是庄子里最好的屠户,只有他才有资格帮郭海家杀猪。烧旺的柴火催着大铁锅里的水热气直冒,顺子兄弟在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