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明闻言,点头道:“做的不错,就当如此。”
“多谢主子,”福伯躬身道,“那奴才就不搅扰两位主子用膳了。”
福伯甫一退下,翩翩就忍不住跟赵清明道:“安王府也就罢了,安王殿下一向记挂你,之前中秋也给咱们送过礼物,可是陈贵妃跟卫国公府这礼物却送的如此突然,他们的消息倒灵,知道万岁爷对你转变了态度,便就迫不及待上赶着给咱们送礼物了,这是要跟你拉近关系吗?”
赵清明摇摇头道:“陈贵妃一贯跟我与兄长没什么往来,此次派人送礼物过来,十有八..九是为了给皇后难堪,并不是真的要与我拉近关系,至于卫国公府……”
说到这里,赵清明顿了顿,眉头微皱,似乎也想不明白,半晌才摇头道:“卫老国公虽是我亲外祖父,可是他与我们兄弟并不亲近,卫国公府上下也恪守外祖父定下的规矩,从来不与外人结交,即便是安王府以及我们宁王府,卫国公府也是极力避开,这冷不丁地送礼物上门,我也是没想到,觉得十分诧异。”
翩翩听赵清明这么说,自是十分纳闷:“卫老国公的脾气竟这般古怪?连你跟安王殿下都不亲近?你们可是他的亲外孙啊。”
从前,赵清明也觉得外祖父脾气古怪,普天之下哪里有这样的外祖父?非但对亲生外孙如此淡漠疏离,就是对自己的亲生子女也是一般,甚至更甚,卫老国公把自己的子孙个个都撵到外头为官,不许他们跟京师官员往来,也不许他们想着回京为官,在这一点上,卫老国公的坚持简直固执可怕,连万岁爷都拿他没办法。
这样的卫老国公,自然是古怪的,也是让人不敢靠近的。
不过后来,眼睛瞎了被幽禁之后,赵清明倒是看透了许多自己从前看不透的人和事。
他从前觉得外祖父十分固执又古怪,如今倒是觉得外祖父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