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害得连累主子的颜面,且……安王夫妇也未必愿意见到咱们。”
周嬷嬷闻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触景生情也是有的,没得害得人家安王妃心情低落甚至影响到了腹中骨肉,当下忙不迭点头道:“还是福伯您想的周到。”
福伯抿了口茶,缓声道:“可安王夫妇毕竟于咱们宁王府有恩,从前也没少照顾主子,只是主子没有报答安王夫妇的机会了,咱们到底还是要为主子出一份力的。”
周嬷嬷好奇道:“怎么个出力法儿?你想做什么?”
福伯含笑道:“宁王府里头有我一位旧识,从前无意中搭救过她,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只不过一直以来我也没什么需要她做的,因此她心里就落下了心病,如今倒是有事相求了,让她好好儿伺候宁王妃,就当她回报昔日救命之恩了,也当时咱们代主子回报安王夫妇了。”
周嬷嬷闻言不住点头:“你这个法子好,不张扬又实在,可比我想出来的那起子乱七八糟的法子高明又实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