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莫仲齐感慨着道,“白老夫人虽然一直身患旧疾,但是早年却有师父医治,虽然病根儿还在,但是身子骨却是一直不错的,再加上平素白家又重视对老夫人的保养,什么金药贵宝的可都是紧着白老夫人吃的,所以白老夫人的身子骨其实比同龄的老太太不知要强到哪儿去呢,就因为这个,徒儿还一直认为白老夫人活到八十岁都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是……可是谁想到这一次怎么的就这样严重,又这般突然呢?”
沈郎中话里带着浓浓不解,也带着身为郎中对病患的内疚,说这话的时候,更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气,但是坐在他旁边的莫仲齐,表情却由刚才的疑惑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沈郎中看在眼里,纳闷不已,不由开口问道:“师父,您……您这是有话要说?”
莫仲齐并没有搭理徒儿,沉着脸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沈郎中不敢搅扰,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又过了一会儿,一直发呆的莫仲齐突然又活过来似的,扭头看向沈郎中,沉声道:“去,把记档药方都拿来!”
“啊?”沈郎中一愣,明显显是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