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给赵清明纳千层底儿,老太太一边忙活着针线,一边继续跟马大爷叹气道,“不会做饭也就罢了,女红也是够呛,总是去成衣店花银子买,哪里像话?多少银子够使的?真是越想越愁人。”
马大爷当时还劝马大娘道:“新媳妇儿嘛,都这样,慢慢来,等到以后上手了做惯了,也就好了。”
“啥慢慢来?在凉州,不会擀面不会做针线活的姑娘,能找到婆家?”马大娘白了马大爷一眼,继续纳鞋底子,“也有例外,不过得是出身富贵的千金大小姐!打一落生就有成堆人伺候,一辈子享福的命,倒是不用学这些。”
马大爷吃了一口花生米,随口道:“说不定人家丫头就是大小姐出身呢?”
马大娘简直无语,这回只白了马大爷一眼,都懒得搭理,等纳完了鞋底子,马大娘又开始忙活着给翩翩做冬装,是一件水红的小花袄,虽然嘴上嫌弃翩翩,但是心里哪儿有不疼的?自从有了赵清明跟翩翩,马大娘空闲的时候手里就没有离开过针头线脑,把从前给儿子儿媳做衣裳鞋袜的心思精力又重拾了起来,成天忙活不停,心里却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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