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解释道：“新研发的药是一款特效靶向药。确实是针对你现在的病情的。但药物才刚刚研发出来，不管是稳定性还是药效在人体上的停留时间，都存疑。”

“因为叶氏胃癌修复液的失效，目前的患者对新药的接受度不算很高，所以临床试验受制，并没有可供研究的数据。”

“总的来说，这款药确实是针对你现在的情况的，但未必有效。”

杨月萍明白了林瑶书的意思，也听懂了她的纠结，她笑了笑，问道：“那你呢？你希望我参加这次临床试验吗？”

林瑶书抿着嘴不说话。

她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希望杨月萍参加实验，因为这是目前唯一一款可能对她可能有作用的药物。

而另一方面，她也确实不敢去赌，她怕自己万一赌失败了，自己好不容易认可的人就此消失在她自己的手上。

杨月萍笑了笑，她伸手拍了拍林瑶书的手臂，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别纠结了。我愿意去试试。”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左右都是一局死棋，倒不如去尝试一下，能争取出一些时间，对我来说，岂不是好事？”

林瑶书神色复杂的看着杨月萍，好半晌才喃喃自语般问道：“为什么？”

杨月萍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无奈摇头：“为什么呢？大约是，我也舍不得你吧……”

“瑶书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还没好好陪陪你，我也舍不得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