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拿了点心出来,趁着四下无人喂她吃点心,又怕她渴,还又端来一碗消暑的银耳羹。
这事后来自然是没有瞒的过阎韬的眼睛,一并将秦陆白也罚了,就罚他在旁边扎马步。
想到往昔的岁月,幼僖忍不住笑,别扭的闷气倏尔间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秦陆白见她笑了便知道她消了气,也不敢再提刚才的事了,引开话题道:“今晚老裴当值不能来了,怕你空等一场,所以让我给你传个话。”
“我已经猜到了。”幼僖并不惊奇,说起这事来,她这才想起还有一事没说,“对了,今晚云舒也会来。”
“云舒?”秦陆白诧异。
幼僖颔首:“昨日下午我和七叔去巡视城东博古斋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云舒,他在店里瞧中了一个白玉瓷瓶,我便送给了他。后来他又去买了笔墨纸砚一类,说是要使人送去给阎家村的孩子们,好让他们能够用心读书,来日能有出息。我想着今晚咱们不是要去逛庙会么,正好可以叫上他一起。”
秦陆白静静听完,脸色暗沉下来,有些古怪。
幼僖浑然不察,下一刻只听得秦陆白阴阳怪气的开口:“你们俩关系可够好的呀,你还送他白玉瓷瓶,他还去给阎家村的孩子买笔墨纸砚,怎么,你俩关系都好到这个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