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提起这个梁生全,恐怕是发现了什么。
秦陆白问:“你是不是发现这个梁生全有问题了?难不成,他跟徐长友被毒杀的案子也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还不好说,但我能确定的是,这个梁生全和张氏的关系,应该并不仅仅只是普通邻居。”云舒淡淡道。
秦陆白不明所以:“何以见得?”
云舒倒也没有着急解释,而是先从秦陆白面前的纸张里抽出了一张落款是梁生全名字的供词,还有一张是李大娘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上头几句话,这些话里都是对张氏极好的评价,但有所区别的是,梁生全说的那些话里面提到了一句:“那徐长友早就该死了,他那么不珍惜秀英,不止不疼惜她,还几次三番的动手打他,真后悔那次没将他给打死。”
而李大娘的证词里面却说了一句:“我家老伴因为看不过去那混账羔子欺负秀英,所以狠狠的打过他一顿,这不犯法吧?”
云舒这才道:“我记得我们挨家挨户找过去的时候,因为并不知道李大娘是哪一户人家,所以误打误撞的又找上了她家。那个时候我发现,李大娘丈夫的右手似乎不太便利,所以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而李大娘解释说,是十几年的老毛病了,还是当时在码头搬搬扛扛的时候不小心出的意外,因为没有银子看大夫,所以伤给耽搁了,长此以往就落下了毛病。”
秦陆白攒眉深思:“我还记得,当时李大娘说,正是因为落下了这个病根,所以她的丈夫才不能再扛重物,而且持握重物都有些困难,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