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好的,且这味药材有一股特别的腥味,大夫一闻就能分辨得出来。”
得了想要的答案,秦陆白稍稍舒了口气,看向堂下弱的翩翩:“翩翩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翩翩被一左一右的搀着才勉强站稳,闻言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极惨淡的笑来:“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只是不想吃药,难道,大人连这个也要管吗?”
“行,本官不管,那还请翩翩姑娘说一说初六的时候都去了哪里吧。”秦陆白道。
“大人,奴初六的时候就病倒了,一整日都在房间里面休息,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其他什么地方呢?”翩翩声音虚浮,稍微说话大声了一些,喉咙就生疼不已,不得不又放低了声量。
秦陆白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没有实凭摆在她的面前,她是打定主意不会说实话了。
这一桩苦肉计演得好,先是装病,接着又是悬梁,连被带到了刑部衙门里也还是这样的死鸭子嘴硬不肯开口。
好,真是好!
秦陆白也省得跟她费口舌,一招手,便早有候在一侧的小吏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头蒙了一层红布,将底下的东西遮了个严严实实。
翩翩气若游丝般开口:“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秦陆白冷着脸开口:“既然翩翩姑娘一口咬定自己不曾出过房门,那不如再认一认这些东西,看究竟能不能让翩翩姑娘想起来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