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虽然说话直来直去,但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坑害他们的事情,反而帮助良多,不知不觉间便建立了深厚的信任。
云舒听完这些话沉默了良久,再结合到最近宫中的一些闲言碎语,也算是彻底清楚了这其中的事情。
“可是,如果说这些流言是中宫传出去的,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怎么不对。”
“你有什么想法?”秦陆白盯着他。
云舒沉吟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了全部的首尾,或许是旁观者清,所以在我看来,这些流言蜚语传出去不论是对郡主,还是太子,其实都没有任何好处。太子被罢朝,陛下令其在东宫闭门思过,虽然表面上是以太子出错为由,但凡是知道内情的,并不难推测出这是陛下因为郡主的事情在迁怒太子。若我是东宫的人,此刻便更该将此事按捺下,越是将瞒得密不透风,对东宫则越好。”
“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哪有人笨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些事情。”秦陆白说着往幼僖处看了一眼,“我最近的注意都放在了案子上面,就算是探听宫中的消息,也只着重关注永安宫,竟没有听见过这些流言蜚语。”
云舒见怪不怪:“议论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都是避人眼前才说,何况议论的中心一个是东宫,一个是郡主,谁有哪个胆子。”
他轻飘飘说完这些话,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陛下对郡主,一直都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