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郡主,只是,只是听人构陷,陛下可不要误会了娘娘。”
秦惜弱闻言重重冷哼:“误会?皇后娘娘要打杀幼僖的时候可没说这是误会。幼僖一再解释,我们也一再解释,可皇后娘娘却连听都不听,叫人堵了我嘴,不顾幼僖肩上的伤,强行将她绑起来,今日若非是太后和陛下来了,皇后娘娘怕是要在尚宫局将幼僖给打死了吧。”
“你!”宁皇后百口莫辩,染着鲜艳蔻丹的手直指秦惜弱,“你胡说八道,你竟敢砌词冤枉本宫!”
“是不是冤枉,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难道在陛下和太后的面前,有人也敢不说实话,就不怕株连九族,犯欺君之罪么?”秦惜弱一扫周围宫人,见原本听从于宁皇后的人现在都纷纷垂下头默不作声,知道景文帝面前她们不敢撒谎,这才彻底放了心。
可幼僖被折腾成这样,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又道:“对了,皇后娘娘刚才说幼僖不识抬举。臣妇不明白,幼僖什么时候不识抬举了,竟将娘娘惹怒,不顾她本就有伤在身,借题发挥也要惩治幼僖,几乎想要打死她。”
这话一出,难免不叫人以为这背后有故事,恐真是宁皇后公报私仇,刻意为难。
宁皇后一惊,斥道:“你胡说。”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