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衙门上下都忙得脚不沾地,开仓放粮,赈济灾民,能做得都做了,但仅靠江城历年存下来得粮食根本不够。后来,作为知州的纪珩看不下去百姓受苦,便打算亲自上京说明情况,请求陛下拨款赈灾。”
幼僖听得糊里糊涂:“先前不是早就有奏章递上上京了么,还用得着纪珩亲自去?”
秦陆白语气中颇带了几分无奈:“谭仁贵说,递到上京的奏章迟迟都没有返回消息来,以为没有送到御案前。但赈灾的事情刻不容缓,本来是他要去的,但是纪珩自告奋勇,他拦不住,还另外派了两个人护送。”
“荒唐!”幼僖听得怒气上涌,“当初江城的奏章递到上京之后,陛下还在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也说过这事,怎么可能迟迟都没有消息传回去?再说了,后来陛下不是还派了太子和周王、豫王一起带着赈灾粮来江城吗,这话又怎么说?”
她被气得有些昏了头来,什么叫胡说八道,这才是胡说八道。
秦陆白安抚着她:“你也别急,谭仁贵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无非就是在推卸责任。他估摸我们手里面就只有那一封纪珩的血书,因为在上京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才决定来江城看一看。”
幼僖忽然扭过头:“对了,那血书的事情,谭仁贵又是怎么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