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了江城的地理后,她又琢磨了很久,便发现了这一个问题。
忽然想到什么,幼僖骇道:“纪珩的死,会不会跟这次江城发生的涝灾有关?”
秦陆白脸色沉重,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不敢妄下断语:“说不好,主要我们现在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谭仁贵和纪珩的死有关系。更何况,现在江城才经历了一场灾难,虽然止住了洪水,也有了朝廷的赈灾粮食,但若没有证据前,我们说的一切猜测都不能够对外传出。”
“为什么?”幼僖不解,“要是真的是有人中饱私囊,那就是因为他的贪污才会让江城出现涝灾,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
云舒解释:“他的意思,是觉得在没有证据之前便将这样的猜测公之于众,势必会引得人心惶惶,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民心,这个时候不能乱。”
灾情本就让江城的百姓失去了良多,要是他们知道,一直以来赖以信任的父母官是导致良田被毁,令他们露宿街头的罪魁祸首,一旦发生暴乱,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眼下幼僖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要是谭仁贵真的有问题,一旦放过了他,只怕后患无穷。”
“所以不能放过他。”秦陆白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他抬头看向幼僖,目光坚毅,“但我们得讲证据,要拿出真凭实据来定他的罪,让他再无翻身,祸乱百姓的可能。”
幼僖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